左胸腔里一阵绞痛,我禁不住弹了弹身子。
下午牛秀琴没去上班,她往局里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有事,完了,扭过脸来让我下楼给她买点药。
我坐地板上置若罔闻。
她起身把烟灰缸踢过来,说:「别惹人厌!」我还是不说话。
她便开导我,说:「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瞅瞅你那个样?你爸要知道了,都不带这样的」我总算抬头瞥了她一眼。
烟雾缭绕中,那张脸一半捂在白毛巾里,另一半似乎是一个微笑的表情,相形之下,分外怪异。
大概有个两三秒,牛秀琴撇撇嘴,直起腰来,她说:「看个屁看!」我告诉她,要是父亲知道了,肯定会剁了那个狗杂碎。
其实也就这么一说,对此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事实上,几乎一瞬间,我对一切确定性都丧失了把握。
或许也正是如此,说这话时我慢条斯理,好确保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地砸到烟灰缸里。
牛秀琴的反应是大笑,有点歇斯底里,半露着的奶子四下颠动。
妤半晌,她说:「你们男的呀,也就刚开始面儿上过不去,啥时候尝到了甜头,就屁股一撅扮起鸵鸟来了,别说老婆,啥事儿舍不下啊」这么说着,她吸溜吸溜嘴,又照了照镜子。
再转过身来时,她甩甩刚吹下的头发,从嗓子眼里挤出一种极其尖细的笑声:「没准儿——和平早就知道了呢?」关于那个黑灯瞎火的视频,牛秀琴表示里面的女人不是母亲,另有其人。
她淡淡地说这是陈建军的老把戏,被他祸害过的可多了去了,她自己就是这么个情况。
对这样的回答,我不知该高兴还是失望,甚至拿不准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于是我让她说实话。
她切了声,便不再理我。
我只好问那女的是不是照片里的某一个。
她不答,反问我啥照片,随后翻个身嘀咕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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