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优雅得令人自惭形秽。
光那香水味都让我禁不住要屏住呼吸。
陈瑶恨不得杀了我。
她说这个女的也太那个了。
至于「那个」是哪个,我可就说不好了。
三月的最后一个周六,也就是录完音的第四天,正在二号食堂吃午饭时,沈艳茹毫无征兆地来了一个电话(我不认为她留有我的手机号)。
当头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学校啊,「那来一趟吧,」她说,「校宾馆,有事儿找你」她这话说得波澜不惊,完全一副领导口吻,一时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陈瑶要跟过来,我摆摆手,让她等等,至少先看看咋回事再说。
按白毛衣的指示,我找到了304,一个向阳的普通包厢,隐约有说话声传来,具体说些什么可就听不清了。
忐忑地敲了敲门,白毛衣说请进,于是我就「请进」。
阳光很亮,桌布很白,玻璃转盘上倒映着人脸,得有个两三秒我才在骤然爆发的笑声中意识到沈老师身侧的女人是母亲。
她坐着没动,只是笑盈盈地撩了撩头发。
沈艳茹还在笑,轻掩着嘴,脸垂下又仰起来,高耸的胸部搁桌面上轻轻发抖。
另外两个女人也笑,声音不大,姑且理解为一种陪衬的笑吧。
这种情况下不发愣简直天理难容,所以我就愣了下,紧跟着被一波没由来的羞涩击中,于是我冒了一头汗。
「快坐呀」还是母亲先说话,她站起身来,抬抬手,又扬了扬下巴。
母亲显然是为现代艺术课的老师而来,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事先吭一声。
据沈艳茹介绍,在座的两位女士一个是高中音乐老师,一个学舞蹈,研究生尚末毕业。
至于我,她用四川话介绍说:「搞摇滚哩!」这么说并没错,而且俏皮可爱,轻松幽默,我却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只好笑笑瞥了母亲一眼。
我以为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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