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我搂着陈瑶,没吭声。
「住邓村的都是牛人啊,有个把枪也不稀奇,」另一个呆逼说,「不过你老表——不会是邓村看门儿的吧!」又是一阵大笑,在山谷间跌来荡去就变成了鬼哭狼嚎。
一种熟悉感突然袭来,仿佛被谁挠着脚掌,我心里一阵麻痒。
第二天上午草草烤了顿肉,我们就打道回府了,虽然按王伟超的计划要玩个三四天。
打败我们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蚂蟥。
从那个下午陈瑶第一个在胳膊上发现一条,到晚上烤肉时每个人身上陆续揪出三四条,再到一早醒来帐篷上黑压压的一片,说不瘆人有点勉强。
不幸中的万幸是,王伟超的新女友并没有因此真的疯掉。
到服务站已是下午两点,一碗泡面没吃完,陈瑶就说家里有事,她得回去。
我问咋了,她说来了亲戚什么的,我便不再多问。
王伟超开着个松花江,把众呆逼沿途撂下,就载着我和陈瑶到家收拾东西。
奶奶肯定依依不舍啊,但也没办法,哪有拦着不让人走的道理。
陈瑶问用不用给母亲说下,想了想我说算了吧,先走再说。
怎么想的,我也说不好。
王伟超本来要留陈瑶吃个饭,但她说真的急,我只能笑笑说下次下次。
送走陈瑶,我们跑钢厂澡堂泡了个澡。
空无一人的洗浴大厅里,王伟超说:「可以啊,你个逼真是好福气!」我琢磨着嘚瑟两句,却在一片温暖的湿润中昏昏睡去。
难说过了多久,一巴掌给我拍得差点蹦起来,王伟超笑笑说:「不比邴婕差」晚上哥几个喝了点,打了半宿牌,有人嚷嚷着上哪哪打球去,我滚到沙发上便再没爬起来。
昏昏沉沉中,记得王伟超他妈开门进来嘀咕了几句,再就是蚂蟥,爬得陈瑶满身都是,我提枪乱射,有人说不行,得用邓村的枪。
我一个激灵,打沙发上坐
-->>(第6/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