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观众席。
前台俩大褂在说相声,天津人没跑了。
观众并不多,据母亲说一般三点钟之后人才会慢慢上来。
于是我就看到了三点,中间母亲出来两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
在戏班子上来之前,我走出去,跑老南街吃了碗面。
再回来,直接去了办公楼,团长办公室锁着门,我只能在会议室玩了会儿电脑。
不看不知道,继4月30日输掉一个主场后,火箭竟被连扳两局,今天索性连天王山都输了。
啊,真他妈的可喜可贺。
对于在办公楼发现我,母亲很惊讶,她夸张地拍拍胸口说:「吓我一跳!」搞不好为什么,看着笑靥如花的母亲,那一刻我脑子里冒出的念头竟然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承认自己走火入魔了。
回家的路上,母亲问:「陈瑶走了?」「家里有事儿,走了」我说。
「唉,忙得,」母亲撇脸看看我,「也没跟姑娘聊几句」我没说话。
母亲又看看我。
「跟她有啥好聊的?」我猜自己嘴里憋着屎。
「咋了?」好一会儿,母亲才说。
「差一辈儿有啥好聊的?」我歪着脑袋笑了笑,「真聊起来,你就发现差距了」「哦,你妈就是老古董,拿不出手」她没看我。
「我可没这么说,你……」我不知道自己是慌张还是生气,一时之间竟有些面红耳赤。
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险些趴到方向盘上。
我也笑了笑。
对我返还八百二十元人民币的行为母亲赞赏有加,说今年要拿了一等奖学金可以考虑送我份大礼。
我说那就等着瞧吧。
父亲则替小舅捎来话,让我有空上小礼庄钓鱼去。
于是五号一早,我就上剧团办公室拿车——说是一早,起码也得有九点半吧。
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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