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论述,而是像只大弹簧那样蹦了出去,空余奶奶在客厅嘀咕了好一阵。
其他不说,她起码是帮我躲过了一劫。
喝了点稀饭,我去了平海广场。
舞台就搭在河神像背面,尽管大太阳晒着,还是给围得水泄不通。
演出大概也是刚开始,没有海报什么的,只是在舞台正上方扯了条横幅:凤舞艺校文艺汇演。
小演员们年龄参差不齐,从八九岁到十五六都有,真像是雨后冒出的一茬茬木耳,母亲说以后会让他们上剧场演,现在还是锻炼锻炼好,也算是给学校打打广告。
我绕着舞台溜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进后台的机会,虽然能隐隐听到母亲的说话声。
远远挑块荫凉地,杵着看了一阵,一连两个都是评剧选段,《报花名》、《金鸟飞玉兔走》,好坏另说,技巧不谈,小演员们终究是差了口气。
听说还有现代歌舞表演啥的,我也没心思等下去,径直去了剧团办公室。
会议室没人,我便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比赛。
火箭对小牛,背水一战,姚明被裁判照顾着,首节八分钟就两犯,提前下了场,经过范甘迪两次换人后,到了第二节下半时火箭的表现才稍见起色。
就中场休息的功夫,张凤棠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她邀请我嗑瓜子。
「还以为是谁呢?」她翘起二郎腿,把桌肚子踢得咚咚响。
没两句,我姨就提到了准表姐夫,说光前一阵他就往家里跑了两次,问我觉得这人咋样。
听奶奶私下说,其实张凤棠对这个末过门的女婿不太满意,嫌人家没学历啥的。
但我能说点什么呢,我说:「很好啊」「死敏敏非要看上,你有啥法子?」她声音很低,手却甩得啪啪响。
然而不等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她又撩撩头发,挺挺胸:「其实也不错,处对象不能光堆条件,也得看人,是不是?人家当了这么多年兵,为国家作贡献就不说了,手头好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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