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想换其他口味的,还有茉莉花茶。
梁总要了瓶常温的,并没有拧开。
我不客气地要一罐冰镇青岛。
马路牙子上有风,但还是热浪滚滚,头顶的遮阳伞可笑得像个烧饼圈。
对这个环境,梁总显然不太满意,他坐小板凳上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祈求老天爷能来个惊天巨变。
遗憾的是,除了飞驰而过的汽车排出一缕尾气,什么也没发生。
他解释说他是跟法务和律师一块来的,那俩人去了哪哪哪,他怎么怎么一通好等,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老实说,他胖了点,右耳侧有了几丝白发,相信扒开会看到更多,我不知道他只是忘了染呢,还是过去的两个月里开始加速衰老。
大背头依旧,但稍显凌乱,啊,风吹乱了我的头发。
「啥事儿说吧」喝完啤洒,我才开了口。
梁致远也开了口,但并没有说话,他呲了呲牙,继续张大,又指了指上颚。
牙挺整齐,在这个年龄段的人里也还算白,特别是门牙往右的三颗,白得闪光。
至于咽喉,那是个黑洞,我们所有人都一样。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还好周围没啥人,摊主在一旁躺椅上眯着。
我真怕被当成神经病啊。
「折了三颗牙,」他耸动着脸皮,没什么表情,语调更是低沉冷淡,「右上颚骨裂,口舌挫伤」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继而把舌头伸了出来,舷耀般地让我看那条浅白色的弧状线条。
「缝了八针」他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与此同时右手比划了一下。
有些滑稽。
但罪状还没列完,他开始讲流了多少血、怎么固定上颚、怎么拔牙补牙、舌头像抹布以及脸如何如何肿了快一个月。
「听我说话,是不是大着舌头?」他笑笑。
「想说啥?」「想道个歉,想给你妈道个歉,
-->>(第9/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