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鳖,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里的水要比下游凉得多,当你游到正中央环视四周峭壁时,更会觉得水域是如此辽阔,乃至让人心生恐惧。
只要不下雨,老表姨夫每晚都会出去摸蝎子,我就跟着打手电、翻石头,除了偶尔受点惊吓,倒也快活。
临近乞巧节,家家都生起了豆芽,摆在院子里的塑料大盆里,大太阳都给晒蔫了。
我问这还怎么吃,老表姨操着浓重的山西口音,说乞巧啊,看的就是太阳在水里留下的影子。
七夕当晚是阴天,并没有月亮。
隔天我就下了山,不是不习惯,而是老待人家里也够别扭的。
临走给母亲采了一大包的凤仙花,还即兴移了几株野凤仙,他们说去年后山发现了铝矾土矿,可能再过个一两年,这里啥也剩不下了。
回来后更是无聊,无非练琴、打牌、捣台球,少了王伟超,呆逼们似乎无论干什么都有些索然无味。
晚上依旧是《超级女声》,父母都看,父亲认识的人还挺多,起码比我强得多,他一边掇着花生米,一边叫嚷着让我按何炅和李湘的提示帮他发短信投黄雅莉一票,老天在上。
母亲支持张靓颖,说她嗓子好,当然,在我看来,这位大姐外表上就不过关。
陈瑶的QQ倒是经常在线,也没什么时差,总能隔三岔五地聊两句,她说妹妹会在澳洲再待几天,她自己很快就要回来了。
家里除了我,也就母亲用电脑了——父亲也玩过纸牌,但总搞不清操作,不了了之——刚打平阳回来那天,我就在QQ登录框里看到了她的号码,没留记录,鬼使神差地,我试着用老密码登了一下,结果,理所当然,密码改了,要真开始用,肯定要改密码啊。
就着凉啤酒,我看了会儿《功夫》,最后还是起身到父母房里照镜子。
陈瑶说我胡子太长,老头一样,我问了问母亲,她差点笑趴下,说真的呀,都没发现。
照完镜子,又去找刮胡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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