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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也好,琴师、化妆师也罢,包括灵巧的陈瑶和笨拙的我,到头来所有成年人都成了临时保姆,老实说,这帮兔崽子太难伺候了。
录节目那天,律所有事,我就没过去。
当然,哪怕闲着,多半也不会去,毕竟闲杂人等一枚,咋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现场啊。
据母亲说录制还挺顺利,基本都是一条过,很快就能播出,具体栏目名称就不说了,知名度和收视率在省内都还可以。
这律所吧,一去又是快一周,原本只是想拾掇拾掇实习报告来着,结果忙得不可开交,欲抽身而不能。
八月二十一号,陪师父出了趟差,先是河南,再是上海,隔天傍晚才回到邻市。
老油条喊来几个当地的朋友,所谓的法律人,体制内外都有,一顿海吃豪饮后,到洗浴中心搓了个澡,我还一度担心他会叫啥特殊服务,好在也只是躺大厅里捏了捏背,啊,中医按摩!当然,女技师衣着稍显清凉,我不得不严格控制自己在酒精刺激下四处乱窜的思绪。
幸运的是身旁的蹉跎人士都很贫,自打碰面嘴就没消停过,就算真有啥色情的小九九,也会在一个粗俗笑话里烟消云散。
而中老年男人的话题自然很奇怪了,大到巴以冲突、伦敦恐袭,小到拔掉黑痣上的毛会不会得破伤风,啥都能争起来。
后来师父呻吟着提起了扫黄,说这边儿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平阳可是来真的,老虎屁股都摸了。
有表示抗议的,说这边儿前一阵也很严,有表示怀疑的,问具体是哪个老虎屁股。
「不会是老x家那个平阳大厦吧?」他的地中海在暧昧的荧光里波澜微漾。
「那还不至于,就宏达啊,周边的几个KTV、夜总会都给抄了,一个没落」「那父母官儿不怒啊,扫黄扫到老子头上了!」「老子扫黄时你他妈还穿开裆裤哩!」我身旁的络腮胡说。
他趴在按摩椅上,手舞足蹈,蛙泳一样。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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