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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没有大碍与我何干?没愣几秒,我就冲了过去,这货反应也快,反手捣了一肘,转身就跑。
除了一条小路,地上全是硬得像冰一样的雪,七拐八绕地,直到靠近三号教学楼正门口时,他才被我一脚踹到了地上。
说是「踹」,可能「滑倒」更确切些。
这一跑何止两三分钟,我校师生可算免费看了一场好戏,遗憾的是到了真枪实干的紧要关头,气喘吁吁地挥了几拳,我便没了力气。
毕竟衣服太厚,里外里俩保暖内衣、一件绒衣,羽绒服更是厚得摸不着胳膊。
傻逼也是喘,除此之外连个声音都没有,包括被我抡在脸上时。
两人抱着滚了一会儿,屁大伤害没有,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后来,我擦擦嘴角的血,翻身躺到了那团肮脏的雪地里,抬起眼时白桦树的顶端光秃秃的,雾气朦胧。
十二月十九号是周一,天又阴沉起来,天气预报说我省大部将迎来五十年一遇的降雪,至于真假,当然得您自行判断。
一整天我都在听人大的秃顶傻逼讲时政题,这间隙还做了好几篇英语阅读理解,可以说相当充实了。
傍晚回宿舍拿钱包时,听搓麻的呆逼们说昨晚上宏达被查了,武警特警出动了几百号,给围得水泄不通。
虽说有些惊讶,我还是不太相信,首先以宏达大酒店的规模来说,几百号警察就是带上家属也不可能把它围个水泄不通,不管子午路那家还是沉香湖畔那家。
然而他们讲得头头是道,说是进去搜了大半夜,抓了一二百人,光小姐就占了一多半,酒店经理、负责人啥的也都被逮了起来。
我说宏达背景可不一般,他们说:「你以为专案组是干啥的?」我嘴上不服气,心里却黏糊糊的,在烟熏火燎中竟突然有种下坠的错觉。
「不光平阳,你们平海的也被查了!」呆逼们七嘴八舌,兴奋得像一个个即将炸裂的烤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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