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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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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90(完)(第9/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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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已关机后,便再没尝试。

    因为封校,好说歹说门卫才放行,本想把包裹搁壁柜里,转念还是塞进了背包,那几个光盘也一样。

    拎着大包小包,我进了院办大楼,辗转找到值班老师,开了传达室的门,结果并没有我的邮件,或许真的是想多了。

    给老贺捎了点特产——奶奶甚至让我带些腊八蒜,当然没门。

    原本给师父也准备了一份,但他人在上海。

    贺芳问起母亲的状况,我说挺好,她说好就行,电话里也见不着,早想看看她,这不年关,太忙。

    她这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姑且理解为客套吧。

    老贺嘱咐我放心,说能取保就是好征兆,但谁都知道,她自己也没什么把握。

    几句话下来,气氛无端沉重起来,正是这时,李阙如突然杀了出来,老实说,吓我一跳。

    他说母亲吉人自有天相,让我就不要瞎操心了。

    原来这逼也会说人话。

    他调侃我精神不错,又问假期准备上哪儿玩。

    我只能「靠」了一声。

    老贺的儿子一身大红色睡袍,简直跟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丰腴的外部轮廓总能像吸铁石般牢牢地揪走我的目光。

    快晌午,老贺要留我吃饭,我说手头有事,老实说,要不是大波等着,我真想坐下来尝尝。

    临走,她问我研究生笔试昨样,支吾半晌,我说还行。

    其实元旦后归校那几天在院办走廊上碰到过一次老贺,我以为她会提及考研进而把我批判一番,结果并没有。

    至于李阙如,老早我就问过他妈,她说不考,人家没那个兴趣。

    想想也是,既然能从加拿大塞进X大,保个研究生根本不是个事儿,只能理解为这位大哥真没兴趣吧。

    留了把木吉他,余下两把琴都存到了大波那儿,那把斑鳩琴总共也没玩过几次,陈瑶出事后更是锁在箱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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