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望着我,急得差点落泪。
我朝旁边指了指,示意她沿墙往东走。
约莫走了五六百米有个拐角,两边各有一段两米左右的铁栅栏。
我上去试了试,果然,有两根铁条轻轻一掰就取了下来。
这是大一军训时我们的作品。
我一米八三的大个,费了好大功夫才挤了出来。
左右环顾不见人,心说我的傻妈哟,啪的一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哪个系的,还有没有规矩?!接着就被人抱住了,她哭着说:我的儿呀。
今天同样如此。
正对着一锅“稀粥”犯晕,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一位香喷喷的lady正冲我笑:“傻样,往哪看?”我坚信,如果尚有一种美能在不经意间渗透世间万物,那就是母亲的笑了:美眸弯弯,丰唇舒展,皓齿洁白,眼神明亮,丰沛充盈又圆润温暖,眼波流转间周遭一切都仿佛寂静无声。
“走吧,先吃饭。
”她挽上我的胳膊,扭身就走。
这一瞬间我甚至没来得及喊一声妈。
“事儿办完了?”扑鼻一股清香,我觉得自己有些僵硬。
“没呢,还得谈。
”母亲大约一米六八,此刻穿着一双黑色短高跟,步伐不大,脚步轻快。
我都有些跟不上。
“去哪吃?”我接过母亲的风衣和手袋。
她今天梳着偏分头,脑后高高挽起一个发髻,简约干练,端庄优雅。
我能感到周遭射来的目光。
“随便——咦,你的地盘你问我?”母亲用肘捣了捣我的肋骨,仰脸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母亲外出时总会散发出一种活泼的气息,或者说淘气、可爱,和家里面那个温柔娴淑、严肃认真的老妈子迥然不同。
我微侧脸就看到她晶莹的耳垂、雪白的脖颈,以及丰隆的胸部曲线,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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