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我环顾四周,让母亲给父亲问好。
母亲笑着说:“啊呀呀,林林长大了啊!”我少年老成地苦笑一声,笑完后感到自己更加苍老了。
两人就这幺站着,相顾无言。
一旁卖馕的维族小哥饶有兴趣地吹起了口哨。
母亲抱着栗色风衣,脸上挂着恬淡的笑,缎子般的秀发在阳光下越发黑亮。
这时《寄印传奇》又响起。
母亲接起,对方说了句什幺,母亲说不用,打的过去。
我忙问:“怎幺,没开车来?”母亲说公家的顺风车,不坐白不坐,说着莞尔一笑。
母亲前年考了驾照后就买了辆毕加索,跑演出什幺的方便多了。
我上前拦了个出租车。
母亲又拍拍我的肩膀,眉头微皱,说:“林林,妈走了啊,有事儿打电话。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她俯身钻进了后排车座。
一瞬间,针织衫后摆飘起,露出休闲裤包裹着的浑圆肥臀,硕大饱满,丰熟肉感。
我感到嗓子眼直发痒,不由攥紧了手中的网兜。
二1998年,我14岁,上初二。
整天异想天开,只觉天地正好,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开始有喜欢的女同学,在人群中搜寻,目光猛然碰触又迅速收回,激起一股陌生而甜蜜的愉悦。
这种感觉我至今难忘。
就在这年春天,家里出事了。
父亲先因聚众赌博被行政拘留,后又以非法集资罪被批捕。
当时我已经几天没见到父亲了。
他整天呆在猪场,说是照看猪崽,难得回家几次。
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家猪场是个赌博据点,邻近乡村有几个闲钱的人经常聚在那儿耍耍。
为此母亲和父亲大吵过几次,还干过几架,父亲虽然混账,但至少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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