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响。
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猪出栏两个多月了,圈里有些干屎,气味倒不大。
杂物间没有窗帘,盖了半扇门板,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
她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腿大开。
陆永平站在中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
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吱的一声响。
陆永平一身中国石化工作服,敞着个大肚皮,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惊心。
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肉浪。
母亲上身穿着件米色碎花衬衣,整整齐齐,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红文胸;下身是一条藏青色西装裤,悬在左脚脚踝,一边裤腿已经拖到了地上,一抖一抖的,将落末落。
她脸撇在另一边,看不见表情,嘴里咬着一顶米色凉帽,一只白皙小手紧紧抓着桌棱,指节泛白。
一切俱在眼前,眼皮反而不再跳了。
我感到脑袋昏沉沉的,左手掌钻心地痛。
陆永平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肚皮甩飞。
他摩挲着母亲丰腴的大白腿,轻轻拍了拍,说:「好妹妹,你倒是叫两声啊」见母亲没反应,他俯下身子,贴到母亲耳边:「姑奶奶,你不叫,我射不出来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作势就要起来。
那顶米色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
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母亲红霞纷飞,满头香汗,修长脖颈上淌出几道清泉。
这一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直挺挺的老二抖了几抖。
他的家伙大得吓人,又粗又长,直到今天我也没见过那样的尺寸。
当然,我是正常男性,除了在影视作品和照片中也没机会见识多少勃起的阴茎。
他撸了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摇了摇头:「好好好,真是怕你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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