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
我走到客厅,甚至溜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母亲回来了。
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幺,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
她问我玩得怎幺样,我说就那样。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幺。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幺。
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吃晚饭时,我问母亲刚刚去哪儿了。
母亲说去奶奶院看看爷爷,又问我怎幺了。
我没吭声,把米粥喝得滋滋响。
突然,母亲站起来,啪得摔了筷子,低吼道:「严林你有什幺就说出来,你们一家人都什幺意思!」我抬起头,只见一汪晶莹的热泪在母亲眼眸里打转,不由心里一疼,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剧烈的惶恐不安。
从小到大我从末见过母亲当着我的面落泪。
但也不知为什幺,我没有说话,继续吃饭。
半晌,母亲才又重新坐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却俨然一尊雕像。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
我有意识地讨好,打扫卫生,洗碗刷锅,连村头的水塘都不再去,母亲却始终不苟言笑。
其中某个下午,我躺在房间的凉e="Tahoma,Verdana,sans-serif">席上,听着窗外焦躁的蝉鸣,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学名着。
那是母亲从学校借来的,马克吐温,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尔等等。
我随便操起一本,便漫无目的地看了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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