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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
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
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
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
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幺。
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
开门声。
细微轻快的脚步声。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幺。
大门似乎开了。
衣服的悉索声。
争执声。
大门闩上了。
两种脚步声。
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
两种脚步声继续。
客厅门闩上了。
模模糊糊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
我知道陆永平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昨天刚来过。
我又想到那个锦囊走廊,想到聪明的一休,想到一种叫做发散性思维的思考方式,但在这个闷燥夏夜,它们却统统无效。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幺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
男女喘息声。
轻微的啪啪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你再胡说立马滚蛋」 「好好好」陆永平似乎停止了抽插。
摩挲声。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干嘛你,快起开!恶心不恶心!」 极其轻微的吸吮声,若有若无。
母亲又嗯了两声,低吼:「陆永平!」 吸吮声不见了,母亲却连连几声低吟,喘息也越发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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