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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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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1、12(第1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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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奶奶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

    在十字口与两个呆逼会合,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

    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我家来。

    据他说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狠狠地训了几句」。

    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

    石子儿路松软宜人,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一块巨大的橡皮上。

    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

    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

    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

    往日的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人极其不爽。

    王伟超说:「这就叫杨痿」众逼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

    十点多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人受不了。

    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

    就这样耗到晌午,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

    有呆逼就嚷着要回家。

    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

    萎靡在草丛中的呆逼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假扮城里人,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爱。

    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于是在大伙的哀叹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

    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心跳都加快了少许。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

    养猪场里却大变样。

    从西侧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草草盖了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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