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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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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13、14(第14/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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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片死寂,连只麻雀都没有。

    我把耳朵贴到门缝上,同样一片死寂。

    良久,我还是走向那棵香椿树。

    花盆被码到了阳台一角,只剩光秃秃的几把土。

    我一颗心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却又暗骂自己神经病。

    我甚至连母亲有没课都不知道。

    然而就在下一秒,当瞥见停在院子里的烂嘉陵时,一袭巨大的阴影便迅猛地掠过大脑沟壑。

    缓缓走下楼梯,我腿都在发抖。

    阳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色,炫目得有些过分。

    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议。

    而当站在楼梯口,那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时,说不好为什幺,我竟又平静下来。

    伴着「吱嘎吱嘎」,「啪啪」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模模糊糊的,时有时无。

    窗帘半拉,只能看见她的一只脚在男人的腰间兀自摇曳。

    白嫩的脚底板在脚趾的松放间不时铺延开几道光滑的褶皱,脚心通红,像一朵委屈的花。

    节奏越来越快,在陆永平的喘息中,母亲的哼声越发清晰而急促。

    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动的床单花边儿,像深海中的波涛,又似变幻莫测的水帘。

    终于,随着母亲一声颤抖的长吟,脚趾紧紧纠结到了一起。

    屋里只剩喘息声,唯有床单还在轻轻摆动。

    我望了眼斜挂在天际的太阳,快速穿过走廊。

    把自己撂到床上,我辗转反侧。

    打开录音机,立马又关上。

    竖起耳朵,没有动静。

    再打开,再关上,再去听。

    反复几次后,我腾地从床上弹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

    我口渴了,人总要喝水吧。

    然而,那阳光下逐渐拉长的黑影却蹑手蹑脚,滑稽可笑。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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