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
「到底干啥啊你?」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
陆永平哑巴一样闷声不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
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脊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陆永平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
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
「快放开我,有病吧你!」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
而陆永平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
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
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
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
陆永平的喘息几不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压出来。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陆永平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陆永平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
陆永平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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