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我只好蹑手蹑脚地错开身子。
这让我显得十分窝囊,以至于差点笑出声来。
陆永平的蹭地声却一如既往。
很快,噪音消失不见,母亲轻声说:「放开」真的很轻,轻得如同一根银针,直刺而来。
我不由一个趔趄,仿佛刚从梦中惊醒,又像一个濒死之人浮出水面。
深吸口气,我捏捏油煎,慢慢靠近卧室门口。
首先看到的当然是陆永平。
他叉着腰,一动不动,却挡住了我的大部分视线。
我只好偏了偏脑袋。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只乳房,圆润饱满,被橘色灯光抹了层蛋清后又平摊在初秋的空气中。
顶端的深色突起拉出一条夜的波纹,再悄悄蔓延至肋下。
小腹平坦而温暖,偶尔滑过几片斑驳的光影。
母亲平躺着,两腿伸得笔直,凉被斜搭在身上,却不能阻止那抹黑亮从阴影里肆溢而出。
霎那间,一眼熟悉的暗泉开始在心间跳跃,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陆永平扭头瞅了我一眼。
灯光把他的脑袋无限放大,再顺着天花板抛到客厅,让人恍若头顶飞过一团乌云。
他冲我作个手势,就飞快掰回了脑袋。
在一片光怪陆离中,他俯下身子,唤了声凤兰。
「放开」母亲的声音波澜不惊。
伴着几丝吱咛,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快点」说这话时,她一条腿蜷缩起来,另一条甚至离开床面凭空蹬了蹬。
那幺近,脚趾纠结起又舒展开,在我心里涌出一朵热辣辣的水花。
顺着大腿往上,掠过轻抖着的胸脯,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也就是此时,我才发现母亲两臂伸在脑后,被一条皮带缚在床头栏杆上。
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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