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大腿,叫了声凤兰。
我从末听过那种声音,平滑而紧绷,就跟不是他发出来的一样。
瞬间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而陆永平已经一路向上,攥住了母亲的左乳。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
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陆永平就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乳房。
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呀你?」陆永平没有回答,而是索性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动起来。
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
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的声音也像被巨浪卷过。
陆永平总算停了下来,他老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凤兰」,便把大嘴压了下去。
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娇似的哼唧。
父亲的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
母亲终于哼了一声。
她张张嘴,却没说什幺,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
那对抵在床尾的脚神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
我又咬了一口油煎。
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腮帮子理应有使不完的劲。
后来陆永平起身,面向我。
灯光把他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我扫了眼床上的莹白胴体,简直喘不上气来。
但陆永平只是脱去了衬衣。
他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再等等,完了就又伏在母亲身上。
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他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胯间。
我不由目瞪口呆。
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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