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示意我脱了裤子再进来,我没有脱。
因为有失体统。
他现在又示意我脱了裤子,于是我就脱了裤子。
老二软了。
地面冰凉。
一袭黑影掠过,陆永平掰开了母亲的大腿。
她说:「磨磨蹭蹭,我都要饿死了」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
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吃一惊。
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
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红内裤上。
于是我低头捡起了内裤。
湿漉漉的。
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什幺了。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
但陆永平拽住了我。
他皱着眉,砸了砸嘴。
一只遍布老茧的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掰开了它。
母亲哦了一声。
我不得不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
在阴影下我也瞧得真真切切。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说:「你还真吃油煎了,上供用的,你也好意思」一瞬间我以为母亲在和我说话。
我张张嘴,陆永平却发出了声音:「哦」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
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
「快点吧,」母亲哼一声,「一股油呛气,你恶心不恶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
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式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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