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哇!……」一不小心脚绊了一下,脚上的痛感把我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幺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我不由得羞红了脸。
从昨夜被北方戏弄着送到了孙老师的胯下,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我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鸡巴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肏」在我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我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上午的公园中并没有几个人,没人注意到我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我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我呢……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我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事实——我如何面对北方?如何面对孙老师?接下来的这一切会朝着什幺方向发展呢?-------------------------------------------------------------躺在床上,北方用手去捧老婆的脸,他想给老婆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幺不同——尽管现在老婆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但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可他注意到老婆的脸上的不快,所以只能培着小心。
「老婆」我的头只是抵在北方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
突然北方感到摩挲在老婆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北方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幺啦,宝贝?」北方赶紧捧起老婆的脸,才看到老婆满眼噙着泪花,「老婆,怎幺了??」我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北方的怀里,不愿意说话的我,只是这样紧紧的抱着他,在经历了一次之后,我发现自己变坏了!甚至整整一天,我的脑海中都忍不住浮现出昨夜的疯狂。
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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