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失去怜香惜玉之心,他全然不埋会我的哀嚎。
狠插猛干的抽送着肉棒,他早已全身大汗。
而我也在北一年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喊痛,反而是享受着另一种不同的舒服,我又痛快的呻吟着。
「啊…爸……小穴美死了……喔……我好痛快……我好爽……好爽……爸…你真会干媳妇……干得我舒服透了……美上天了……喔……大力的插小穴……大力的干媳妇…哦…让媳妇爽死吧……大力的干…哦……哦……」「我……哦…你这个小骚货…爸会用力的干…哦…用力的插穿你的小穴……干死你这个小骚穴……哦……好媳妇…让爸和你一起爽吧……」「啊…快…再快……哦…用力…小穴要美死了……哦……大鸡巴…用力使劲的干……快…快……爽死我了……喔……」北一年的汗水如下雨般流着,我小穴里的淫水也不停的流着。
拍、拍,北一年又是一挺,我则不时抬起小穴接受北一年肉棒的撞击,我的小穴里不停的抽搐。
北一年抱着我的双脚往下压,他整个人压着我,掂起脚尖,肉棒像拳头一样的猛击在我的子宫颈上。
「我…哦……屁股顶上来……我…我爱你……让我们一起爽死吧!…」「啊…我快不行了…哦…爸…媳妇好过瘾…哦…爸你快用力的干我…哦…小穴爽到了顶点…哦……爽死了……」「思琪…爸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爸……快…大鸡巴用力……啊……媳妇也要……啊……要爽死了……啊…爸…我…了…哦…爸…我爱死你了……哦…爽死了……」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就在北一年射精后,整个停下来。
我们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满足后疲乏而沈重又急促呼吸声,在我们的耳边传送。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北一年轻吻着我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思琪,你今天怎么特别的兴奋、特别的……淫荡!」北一年想了一会才说出淫荡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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