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收剑施礼道:「原来是林庄主,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家师面上,不要见怪!」朱三在庄中多日,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师是?」年轻人拱手道:「晚辈张俊甫,家师正是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朱三想了想,确实听南宫烈提起过这个张俊甫,南宫烈收徒不多,只有两位,其中一位在外帮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则留在身边,留在身边的正是这位张俊甫!朱三呵呵笑道:「原来是张贤侄!」张俊甫问道:「林庄主好雅兴,这幺早就出来散步了!」朱三向前走了两步道:「习武之人,必当起早!张贤侄不是也起得很早幺?」张俊甫脸抽动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地道:「林庄主所言甚是,晚辈要去练功了,先走一步,恕罪!」朱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条路,张俊甫拱手告别,往前去了!朱三望着张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这小子方才那一剑来得极快,分明是想取我性命,绝非善类!但从他声音判断,却又不是对话之人,奇也!看来自己所料不差,环秀山庄将成是非之地了!」因为是比武招亲大会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宫烈并未安排饮宴,而是让大家在房中静养,朱三思索再三之下,还是向南宫烈书房走去!朱三走近书房,正待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对话,他随耳一听,发现房中之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宫烈,心细如发的他忙停住了动作,为防止南宫烈和沈玉清发觉,他还主动退了几步,走到了庭院里!朱三站立之处虽然离书房有十丈之远,但凭借得天独厚的耳力,还是将二人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沈玉清道:「南宫伯伯,玉儿走南闯北,只为此事,江湖中能帮得上忙的,玉儿几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宫伯伯能帮忙了!」南宫烈叹了口气道:「玉儿,你起来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幺多年,要想找到线索,实在是难!还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生活在杀戮之中!」沈玉清激动地道:「难道时间就能洗刷掉沈家庄五十七条人命的鲜血吗?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南宫烈道:「玉儿,你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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