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猪圈装了摄像头,拍下了我的狼狈模样。
「「这样还不够,他们将我放了出来,洗干净,重新过上人的日子,但是不给我衣服,逼着我去服务一些到村子里来的陌生人,服务满意了才给我吃东西。
「她语速加快了,情绪也渐渐激动起来,赤裸的身体因为激动呈现出红色,不过这才是人真正该有的反应。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这个团伙终于复火了,郝伟带着手下逃到村子躲藏,他迁怒于我,让每一个手下都强奸我,我被绑在茅房里,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在我身上撒尿,吐痰,还有拉屎。
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断粮了,意识也时不时的模煳。
最后只记得,郝伟将我从茅厕里拖出来,我看到对面的警察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我就是他的挡箭牌,一块恶臭的挡箭牌。
「「他还是被击毙了,你看我肚子上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他用刀割开了我的肚子,我失血过多,在医院里抢救了一个星期,他们都以为我无法醒来了,当然,一周之后我还是醒了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做卧底的事是我父亲提出来的。
我到现在七年了,都没再见过他,而他在去年得癌症死了」说完这些,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口气说了出来。
她的表情渐渐的变了,从有一些悲哀,变得冷漠。
「我因为受了太重的伤,以及长时间受到的身体和心理的摧残,在医院休养了半年。
后来才知道,我心理受的伤比身体要严重百倍。
警方恢复了我的身份,我也改了名字,重新做回警察,他们让我做文职,但是我心里一直都有一种冲动,一开始我以为是对犯罪份子的仇恨,后来自己慢慢体会到,这种冲动是伤害自己的冲动。
我不愿意坐在办公室里,回到了危险的前线,在追凶过程中,我总是冲在第一个,久而久之,我也屡获表彰,不久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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