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陈军的溃兵,十几个陈军士兵觉得逃跑无望,扔掉兵器举起双手跪在地上投降,乞求饶命。
几个匈奴骑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嘴里嘀咕了几句,忽然扬起马蹄把这十几个陈军全部踏死,咔嚓咔嚓人骨头碎裂的声音就是在这嘈杂的杀戮场上也清晰可闻。
一个悍勇凶残的匈奴军官手握一柄铁锤接连砸碎了几十个陈军士兵的头颅,他杀得兴起,咆哮着,狂笑着又飞起一锤把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陈军骑兵连人头带马头一锤子砸得稀烂,红色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他的脸上,让他扭曲的表情显得更加的狰狞恐怖。
大批的陈军溃兵想通过吊桥退进城中,可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城池已经失守了,城楼上的匈奴军利用刚刚溃退的守军早已经准备好的滚木,灰瓶,热油,弓弩肆意的向城下密密麻麻拥挤的人群射击,而且吊桥太过狭窄根本就无法通过如此混乱拥挤的人流,众人互相拥挤踩踏,追上来的匈奴骑兵又围着陈军刀砍斧剁,箭射马踩肆意屠戮,不一会吊桥周围就出现了一座座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
更有成片成片的陈军互相拥挤着,推搡着被匈奴骑兵追杀着慌不择路的跌进了又宽又深的护城河里,慢慢的陈军的尸体淤积堆满了河道,宽六丈深两丈的护城河居然在很多地方被死尸填平了。
赵厚仁望着周围惨绝人寰的情景精神已经崩溃了,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他的万余大军就彻底崩溃了,匈奴军都是嗜血杀戮成性的魔鬼。
头盔早已经脱落不知去向了,他披散着发髻,骑着马漫无目地的在混乱的人群中四处逃窜游荡,神情麻木而呆滞,忽然一名匈奴骑兵飞一般的掠过他的身旁,一柄布满尖刺的狼牙棒伸出,被它的使用者熟练的一抡!「砰」的一声闷响,赵厚仁的头颅被砸成了一团四处飞散的肉块和血雾。
「妈的!陈军的大将都这么容易被杀掉!」这名匈奴骑士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显然他觉得自己的战果来得有点太容易了,心中有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
另一个骑士笑着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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