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
乳头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动而颤抖。
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乳房上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
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
」老长毛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肉穴一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
呀~」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
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发的尿意。
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
」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
呜呜~」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的地精肏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着赤身裸体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
」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乳头中的猪鬃。
「喔~,呀~」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乳房确实在搅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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