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妓女,被要求第二天必须要吃豆子春药而且必须吃饱。
我在妓院被迫吃过那种豆子春药,据说是草原特产的马豆经过魔族炼金大师改造后生产的,我当时就被迫吃了手指甲大小的两粒,结果就淫水直流,在没有男人和我交欢时甚至浪得把肉穴插在了床头柱上自慰,何况把那种春药当成粮食吃饱呢……当然也有比那些外面接客抢客妓女更加悲惨的,那就是我。
此时的我坐在一个奇怪的犹如两个站笼般大小的铁皮机器内,被吸奶器榨取奶水,下面还被类似木驴一般装置的假肉棒抽插着,苦不堪然。
更让人羞耻的是无数人都在观望甚至是欣赏着我的痛苦。
或许人们会很高兴的看到:一个金发年轻身材标致的女人赤裸娇躯蒙着眼睛、吐着香舌、跨坐在木驴上,肉棒不停的抽插着流出透明的淫水,乳白色的乳汁顺着吸乳器的流入机器,然后在机器轻微的加工成纯人奶的冰淇淋,最后会从机器对外的口流到一个小碗里。
可恨的是很多人不是为了吃冰淇淋,他们仅仅是为了看到那残忍的吸乳器从我乳房里面榨汁的淫荡画面,以及女人每次被吸乳都和上刑一样的那种娇喘和哀嚎。
我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奶水也被无情的吸干了,吸乳器可能已经将乳头吸得极度充血。
但是肉穴里肉棒还在不停越来越狠的抽插着,仿佛抽插女人的肉穴就会产奶一样。
「啊,救我啊~ 」我无力的哀吟着,乳头上的痛楚已经超出了钝刑的极限,更像是调教师拿着烙铁的烫我赤裸的肉体那种激烈锐利的痛楚了。
就在我身体即将绵软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下身肉穴里的假肉棒好像蓄足了力量,从原来浅浅的抽插一下变成了伸得老长,深深地插入了子宫口。
就好像那些专职性交的老手调教师对我的淫荡开发一样,总是在我最不经意的时候,用剧烈的淫欲刺激我。
「啊~ 呀~ 」我一下挺直了娇躯,几乎从木驴上跳了起来,舌头、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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