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七八年,生了个可爱的小女孩,已经六岁多。
班主任平时跟母亲说起她的家庭时也是一脸幸福的模样。
倘若没有看到那天的春宫戏,鸣夏估计还是会为这个美满家庭祝福,可回想起那天那个骚媚入骨的班主任,跟眼前这贤妻良母般的妇人相比,他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如蛇般扭动的腰躯在眼前竟又栩栩如生起来。
恰在此时,学校的校长居然刚好路过,班主任夫妇也看到了,起身跟校长打招呼,校长还伸手摸摸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的头,似乎说了句什么,三人还在那里有说有笑。
看着这副光怪陆离的画面,鸣夏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恰逢戏台上鸣夏最喜欢的唱段更鼓声响起,他回头看看台上舞动的云袖,正值书生佳人的偶遇,再转过头将视线放在那三人身上,远远透过校长黑框眼镜里那副坦荡目光,鸣夏恍惚间想起儿时听过的歌谣:舞罢霓裳曲又起,佳人倚门盼君归,台上戏,台下人可知,劝声痴儿莫入戏。
一阵鼓起,一段唱罢,这个夏天之后,鸣夏知道,有些事是回不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