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风景怔神。
良久,耳边渐渐响起压抑的抽噎声,鸣夏终究忍不住回过头来,有些沙哑地说道:「别哭了,待会人看到了还以为怎么了。
」母亲见鸣夏肯跟她说话,这才渐渐止住哭声,起身倒了杯温水给他。
温热的水滑入喉咙,干燥的嘴唇湿润起来,鸣夏软软的身躯才渐渐有了点力气。
他沉默一阵,母亲就在旁边坐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往日里见惯母亲婉约大方还有毫无介怀训他的样子,此刻母亲这般小意却是第一次见。
她似乎在等着鸣夏开口,犹如办公室里等待老师批示的胆小学生,鸣夏内心涌起一股怪异感,甚至有些好笑。
他知道母亲在害怕什么,也知道这样僵持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只能先开口问:「爸,他知道了么?」听到鸣夏提起父亲,母亲脸色瞬间变得刷白,连话都说得囫囵了:「你爸他不知道,我,我一直,不对,是才刚开始跟你大伯……」听到大伯,鸣夏脸色一沉,不耐烦说道:「谁问你跟大伯的事了,我是说我住院,父亲知道么?」听到这,母亲才渐渐平息激动的情绪,喏喏地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你昨天晕过去真把我吓坏了,急匆匆送到医院,你睡了一晚,医生说第二天再不醒来就得送到县里。
」说着说着,她又哽咽起来,鸣夏这才注意到母亲一脸憔悴,头发胡乱扎成一束在背后,此刻穿着一件白色毛衣,却比往日里老了几岁,光彩不复。
鸣夏回忆起往日里跟母亲打闹的点点滴滴,以及无时不刻露出的关怀,想到这,他心里一软,开口道:「妈,没事了,你也别担心太多。
我先睡一会儿,你也休息一下吧。
」说完他翻过身,盖上被子,听着后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是母亲也熬不住困顿,休息了,他这才阖眼睡去。
一夜无言,隔天早上医生又做了检查,确认没有后遗症,开了药就同意让鸣夏回家休养。
家里一切如旧,鸣夏突然有些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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