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叫了辆出租车回去,到了家门口,一下车,夏日余温仍在,但从河畔吹来的徐徐凉风,让鸣夏隐隐发胀的太阳穴稍稍舒缓,扶着已经有些踉跄的母亲,鸣夏打开门,收拾着让母亲先到主卧躺下,自己去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些。
打了盆温水回到父母的主卧,鸣夏用毛巾给已经酣睡的母亲擦了脸,因为是儿子的喜事,母亲也打扮得正式了些,脸上画了浅浅妆容,圆润的脸庞因喝酒而粉扑扑的,此时紧闭的双眼间,细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祖母绿的耳环衬托出耳垂的珠圆玉润,偶然间因醉酒难受,鼻息中不时发出几声哼吟,满头青丝依旧是一支简单的梨木凤尾钗绞住,露出洁白光滑的脖侧。
再往下,母亲穿了一件水蓝紧身旗袍,几朵淡雅的玉兰雕饰周边,细密的浅色纹路环绕而上,绸质布料愈发衬托出母亲双腿的紧密雪白,脚下的黑色高跟鞋一只跌落床边,露出小巧白嫩的脚丫。
鸣夏恍惚间又想起那天阳光下那具丰腴诱人的娇躯,那团褚红色的嫩肉,在撞击中晃荡的臀浪。
他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兴许是喝多了酒,看着母亲在呼吸中起伏不歇的高耸胸部,他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开母亲胸前的布扣,待到后来,他如同打开一件神圣的礼物般,轻轻掀开母亲的上衣部分,水蓝色的旗袍下,露出一件黑色蕾丝的半包裹式胸罩,两条肩带缠绕过母亲漂亮性感的锁骨,在背后勾住,随着呼吸,两边半露的圆滑乳球一上一下的起伏,勾勒出一条深邃的沟壑,鸣夏吞了一口唾液,那咕咚声让他自己都有点惊讶,如同着魔般,他又拉住乳罩下侧,往下缓缓一拉,两个俏皮可爱的褐色乳头露了出来,周边的不大的一圈乳晕布满小肉点,鸣夏呼吸愈发沉重,他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母亲的乳头,如鸡冠肉般软软的。
不知什么时候,鸣夏跪在床边,右手拨弄母亲的乳头,左手已是沿着母亲的大腿渐渐滑入旗袍深处,母亲穿着肉色丝袜,但隔着丝袜他依旧能感受到母亲大腿的弹性与光滑,鸣夏突然间全身似火烧一样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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