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能让她内心稍微好受一点。
最后走的时候,食髓知味的表哥要求我妈以后至少一个月来一趟给他泄欲,母亲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隔了一个多月,母亲做了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最终还是独自去了大姨家。
这次姨夫出门进货去了,正好是表哥在守瓜棚。
直到中午表姐去给他送饭才知道我母亲去了,立马跟表姐换了班,抱着个西瓜狂奔回家,先在母亲身上干了一炮,然后跟大姨说要带母亲去看看瓜地,领着母亲去了瓜棚,把表姐催走以后,在简陋的瓜棚里,疯狂的开始操弄母亲。
周围一片空旷的瓜地,母亲不敢脱衣服,看瓜棚里拿破烂的小板床又脏又乱,也不愿躺在上面。
只能站在地上,一只手扶着瓜棚的柱子,一只手在身后撩起黑色长裙,默默承受着表哥在后面不断的冲击。
夏日炎热的空气,让母亲全身香汗淋漓,洁白的藕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水珠,然后缓缓滑下,流到她玉足踩着的短跟凉鞋里面。
表哥在瓜棚里干了母亲半个下午,一直都是这种姿势。
剧烈娇喘的母亲,饱受情欲的煎熬,全力压抑着阴道传来的感觉,嘴唇都被咬肿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轻吟。
听到那低沉的呻吟声,表哥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被操时可以发出如此悦耳动人的声音,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万分,干的更加起劲。
晚上表姐来送晚饭的时候,妈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跟着表姐离开了瓜棚。
回去以后看着热情的大姨,又强打起精神叙了一晚上的话才沉沉睡去。
之后的时间里,母亲平均每隔一个月就会送上门供表哥发泄欲火。
等大姨过38岁生日的时候,母亲暗地里已经被表哥淫辱了两年了。
常话说习惯成自然,母亲也已经慢慢习惯了,逐渐开始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对她来说唯一的安慰,就是现在大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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