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先也说不知道,随后我推门走出了宿舍,韦少迪跟在我后面也走了出来。
陈朝和陈先就住在这间宿舍,打扫起了扔了一地烟头的宿舍,没有跟着我和韦少迪一块出来。
我先走出了「高四楼」的东楼门,韦少迪紧跟着也走出了楼门,正要喊还没走出多远的王露,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了一下裤裆,转身又跑回了楼内去上厕所。
「高四楼」从中间封闭性隔成了两部分,东半边住的是男生,西半边住的是女生,由此厕所是在楼道的最西段。
韦小迪一溜小跑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前解开了裤子,哼着歌撒起了尿。
一泡尿快要尿完时,我右手握着半块砖,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一砖头将其拍晕在了尿池里。
「你奶奶个纂儿的,在这个破学校,当了半年多的卧底,任务不知道,目标也不清楚,生活费还得自己解决。
老断大哥,您在天有灵,杨子荣混到我这份儿上,也得来个黑吃黑,卧底也得吃饭嘛,再说我这也是为了完成任务……」我在心里面恨恨地胡乱嘀咕着,拉开韦少迪挎在肩上的书包,翻出装着钱和各种卡的手包,又翻出来这小子的钱包和手机,撸下来手腕上的高档电子表,摘下来脖子上的金链子。
翻光了这小子身上的所有值钱物品,我觉得还有些不解恨,索性抽下来韦少迪脚上旅游鞋的鞋带,用鞋带捆住了这小子的双手、双腿,又从墩布上扯下来几条烂布,塞住了这小子的嘴,随后将昏迷中的韦少迪,脸朝上顺着踹进了尿池子里。
一楼的窗户安装有铁栅栏,厕所是被学生们作为了便捷通道,中间两根铁条间的空隙,被掰大到了轻松能穿出人。
我从里面顶上了厕所的门,打开水龙头洗了手,顺窗户跳了出去,快步穿过了校园北面的操场,翻墙跳出了校园。
有日子没敞开吃肉了,我找了一家东北菜馆,要一盆猪肉炖粉条,敞开地大吃了一顿。
韦少迪的真皮手包里,有一张刚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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