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重复着单调的啪啪声,如此长久的交媾,我的淫液混着他的精液,我们两个的私处早已混乱不堪,即便如此,我的肉穴仍忠诚地分泌着汁水,丝毫不见枯萎的迹象,闪亮的水渍顺着肉缝的纹理浸润蜿蜒,汇聚到阴阜的黑丛林上,形成星星点点的液珠,更多的则是被张南的肉茎带出,一部分顺着他的茎干下端成流,冲开根部长久活塞运动的白沫,流到他的子孙袋上,一部分则在他的撞击中四溅开来,到处蹦飞,张南像一个恶意的打井人,不惜地脉蓄力的挖凿着,看到底这口井能打出多少水,可惜人力终有竟时,在我双腿和腰都被他干得发抖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一双大手死死地卡住我的胯骨,全力把我拉向他的胯下,屁股也全力收缩,以超高的频率耸动起来,我感受到他插在我身体那根东西的勃发,竟是从末有过的充实与坚挺,一时心旌飘摇,打起精神配合他最后这绝响一射。
一时间,男人凶,女孩俏,鸡巴直,穴儿妙,跪的吼,趴的叫,两条赤裸的肉体为舟,一双饥渴的淫魂为桨,向着极乐的彼岸净土,发起了的冲刺。
张南最后一挺腰,粗硬肿胀的男根似是要把我戳穿一般,深深地抵住我的门户,这条肉枪此刻像是也被主人的不要命感染了,突破了极限般嵌入我的宫颈里,龟头被花芯那一团软肉刺激,同样不要命地喷薄出火热的阳精,自卵袋到茎干到马眼到子宫口一线贯通,激射的污浊白浆一滴不漏地全数冲入我的子宫里,迎来了第二个男人的子孙灌溉,敏感的阴道里,粗壮的男根在一股一股地脉动,输送着新的遗传物质,感觉自己像容器一样被慢慢盛满,身体也彻底地酸软下来,可身体仍被张南卡住,要不是他把我对着他的胯下,恐怕我早已瘫在床上,保持犬交姿势的我们俩,真的就像一对不知羞耻的狗儿般下体相连,公狗不完成射精的话是不可能分开的,好在公狗也到了强弩之末,在对着我的花芯最后放了十几下的空枪后,也瘫软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压在我的身上,对着我被秀发覆盖的小脸直喘粗气,张南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还是很重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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