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他给捅穿了。
但是坚强的女孩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皮茄克戳了十几下,宋劲松才缓过劲儿来。
他一把夺过皮茄克手中的水管,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抡得浑圆,在夕阳的寒风中,水管带着尖啸声划过空气,重重地落在王澜的小肚子上,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
“啪……”旁边的空荡荡的厂房里好像也传出了回音。
因为刚才在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时候,王澜咬牙绷紧腹肌抵御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宋劲松这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抵御了。
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打击,王澜再也无法忍住这种疼痛,大声地惨叫着,“啊……疼啊……”宋劲松红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抡起了水管,“嗖——啪!”,“啊呀!”“二、三、四……”,旁边的流氓们心惊肉跳地数着,当数到第六下的时候,宋劲松手中的半厘米厚水管在王澜身上碎裂了,旁边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划破了脸。
这时,骆雅君已经哭哑了嗓子,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面咸咸的,应该是把牙齿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缚在血红的夕阳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维纳斯。
五、“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干她”王澜轻轻地咳嗽着,刚才打击可能伤了腑脏,她的嗓子发甜,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疯狂地发泄了一番之后,宋劲松的气有些消了。
看看太阳已经西斜了,他用手指了指骆雅君,“小段,你赶紧上!趁着天亮,让兄弟们乐和乐和!”他自己转过身来,三把两把就把王澜的长裤和秋裤扒到脚踝。
他没有把她全部扒光,他心下想着这个女人今晚由他来开苞。
这幺漂亮的妞,他从心底里不想让手下的弟兄和他分享。
晚风中,王澜已经几近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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