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痛,更难的是心理上的恢复,幸运的是,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去美国治疗的第一个月,我每天晚上总是在做一个梦,梦里小颖穿上了婚纱,慢慢走在婚礼的红毯上,但站在红毯尽头的的是个面容被遮挡住的男人,我看不清,随着小颖的行走,我才逐渐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容,那是我的父亲,恩?这时我才有点反应过来,父亲为什么会站在那里,站在那里难道不应该是我吗,小颖和父亲手捧鲜花,小颖笑靥如花父亲也面带笑容,可我看的出来,那个笑容里充斥着欲望和贪婪,我想上去阻止,可是身体僵硬,不听使唤,我只听见司仪问到,曲颖,你愿意嫁给面前这个男人吗?不愿意,你快说不愿意啊,我在狂吼,可是似乎没有人听到,婚礼现场大家依然面带笑容,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声嘶力竭的我,我看见小颖似乎张开了嘴,可我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我就从床上惊醒过来,浑身冷汗。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对小颖,对那个家还有不舍,这段让我不想再提的经历像个影子一样缠绕着我,但我又想起监控视频里小颖主动的勾引,以及她最后在监控里看我的眼神,我不禁又是一阵反胃,我本来以为我的承受能力很强,但其实男女之间的爱都是自私的。
当真正看到小颖身心都出轨的时候,我根本接受不了,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我很清楚,我这次来美国除了治疗身体,更重要的是摆脱这段感情,而且我也确实想摆脱这段感情,从新开始,如果做不到这点,我还不如再从悬崖上跳下来一了百了。
痛定思痛,我不能再给自己留下什么退路,留下什么复合的希望。
我干脆把在美国新办的手机卡也扔了,关掉了所有的通讯设施,把所有的社交账号能注销的注销,不能注销的通通把密码改的乱七八糟,自己也记不住,彻底断了跟外界的联系,接下来,在积极配合治疗的同时,我还开始健身,用大量的体力运动来让自己疲倦,不胡思乱想。
同时,我借阅了些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不断暗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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