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什么啊?」「我只是在还债还完债,谭政还不放过我,我就要跟他同归于尽,为了这个家,我要忍住!」对于和这些男人的欲生欲死,妈妈似乎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而且妈妈的境地也确实是这样。
想到这,妈妈慢慢平静下来。
洗完澡,妈妈把那件连衣裙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上楼睡去了。
这事之后几天,易文在家里极少出现了,妈妈也没怎么搭理他,显然在怪他害自己落到这地步。
又过了一段时间,学校突然宣布易文被保送省城大学,这是全国重点,易文虽然成绩好,但是名额历来都有限,按传统来说他还是差点,这在学校引起了争议,甚至妈妈都觉得惊讶,她作为学校老师居然不知道一点消息。
有人开玩笑易文是省里哪个大官的私生子,学生和老师为这事也是私下议论了好一阵。
奇怪的事,谭政也仿佛消失一样,并没有骚扰妈妈叫她还债。
易文自保送之后也没出现在家里,爸爸长期在外驻扎工地,偶尔才回次家,一回到家也只是为了补充体力为了睡觉而睡觉,而我为最终考试加紧复习,也是一回家就窝在卧室补习功课。
这段时间,吃完晚饭之后,妈妈往往喜欢关掉客厅里的灯,开着电视,在这个昏暗的环境里,一个人发呆似的夹着腿侧躺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节目。
易文以及我不知道的谭政他们的消失,让我觉得妈妈的生活似乎就这样恢复到易文来家寄宿之前的状态,平淡如水。
忽然一天深夜,爸爸像往常一样不在家,我被客厅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本来不想起来,实在憋不住尿起来上厕所,走到走廊「啊…厄…厄…啊」稀稀疏疏的声音变成熟悉而成熟的低低娇喘从客厅传来,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在偷情?和易文?」我脑里一个响雷,因为爸爸没回家,只可能是易文「啊…啊…啊」娇喘的声音频率变快,没有男人的声音「难道妈妈是在…?」我心里忽然明了了,偷偷摸摸走到客厅的拐角,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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