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现实的问题:他们这样的农民工,想要私人空间实在是太难了。
就算在同一家厂上班,但工厂的宿舍也不可能让他们做这事,只能出去租房子。
而这要在真正安定下来之后。
素琴看不得尔童垂头丧气的样子,赶紧凑到他耳边,轻声安慰道:「童童,过年的时候我们不是每天都做吗,出来前两三天更是没日没夜的做。
你就忍一段时间呗。
」她说的是实情。
两人在初中时代就偷吃了禁果,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是上了高中,在家里,还是出来打工,两人总是一有机会就搅在一起。
他们正是体力精力最好的年纪,也是性欲最旺盛的年纪。
特别是刚刚过去的那个春节期间,两人真是没日没夜地,在尔童家里,在素琴家里,在镇上的小旅馆甚至县城的电影院里,在山里甚至河边……尔童似乎永不疲倦,也永不厌倦。
他毕竟只是个乡下孩子,虽然有时候也会想着像城里人那样玩点浪漫,但往往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对素琴的爱,只能在那一次次激烈而有力的抽插中毫无保留地传达。
素琴对此,感到的只有骄傲。
两人的父母当然都知道他们的事情。
但与其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如说鼓励他们这么做。
尔童对父母来说,算得上老年得子,所以尔童娘期待抱孙子,不止一次地看似叮嘱,实际更像怂恿尔童把素琴肚子搞大。
尔童爹则含蓄一些,但刚刚过去的春节里,他又一次在喝酒的时候问起尔童,要不要去素琴家提亲。
但尔童不急,素琴也不急。
两人都还高中毕业不久,没有自己的积蓄。
虽然尔童的父母已经用毕生积蓄盖好了房子甚至准备好了彩礼,素琴家也准备好了她的嫁妆,但其他开支总不能再让爹娘出。
而且他们刚刚二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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