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被抓去的时候,每天都睡不好觉,一直哭到天亮。
”“肚子……疼吧”小柔轻轻摸摸俪娟的肚子。
俪娟点点头,小柔看到她眼睛里有闪烁的泪花。
“除了肚子,刚去的时候,稍有反抗,都会被他们惩罚。
身上,也有不少惩罚留下的伤。
我问了几个先来的姐妹,知道想跑出去是不太可能的,就只能想办法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我发现他们工人管理酒奴的任务分配比较固定。
给我送饭的总是那个高瘦的年轻人,给我灌肠的总是那个肥胖的秃顶。
我就表现的非常温顺配合。
那个胖秃顶总喜欢借着灌肠的机会让我给他口交,或者,偶尔给我卸下金属肛门,干……干我屁股。
我就借机跟他搭话,说些他爱听的。
给他口交的时候,我也尽量给他舔的仔细,像个乖乖女一样,还要问他舒不舒服,怎么舔才更舒服……”俪娟停顿了一下,显然在努力与那屈辱的记忆斗争。
“后来,他就拿手机给我看些女人给男人口交的小视频,让我学着里面的女人给他口。
我都努力照做,把他伺候的很满意。
慢慢的,他每次都先去给别的女孩灌肠,都灌完了,最后才来到我这。
给她们灌的时候尽量快些,这样就能在我这里多享受一会。
我就跟他说,其实一天灌一次也不会污染里面的酒,一天三次他们太累了。
不如以后来我这只每天晚上灌一次,另外两次他还照常来,但不用灌肠,省下的时间我就好好伺候他。
从此后,他就每天只灌我一次,另外两次,我就先给他口交,硬了之后,他就干我屁股一次,干完了我还要忍着恶心给他口,把,把他那东西舔干净。
”
俪娟又停了一阵,仿佛那令人做呕的味道从记忆里冒了出来,再次充满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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