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团部,立刻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我这才算知道五花大绑了,双肘并起背后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气,乳房也被勒的突出来,上下颤颤微微,浑身酥麻,觉得被剥光了上衣。
拉到锄奸科,真被剥下上衣,皮鞭棍棒劈头盖脑,就严刑拷打。
叫我承认是托派,我不承认。
他们说陶阿毛已经告发我了。
这陶阿毛,是我复旦大学同学,他在一次反清乡斗争中与部队走散了,就回到上海家中。
之前我到上海扩军,有同学告诉我他的情况,我又把他找回来了。
雷团被我告了状,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
陶阿毛把我在复旦读书会,为了苏军与德军瓜分波兰的事呛了辅导员,辅导员说我是托派的事说了。
为这事我只好退学,经过工会的关系,加入浦东游击队。
后来地方部队升级,才当了新四军。
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当然不认。
没想到,这成了大案。
我不认就吊着我,又去抓别人,我们这次扩军扩来的三百多人里抓出来一百四十八人。
连我们扩军组长,现在教导营营长也被抓了托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这又返回来整我,逼我认自己是托派。
昨天夹棍把我腿都夹肿了,又灌我凉水。
我咬牙不认。
可我又想要不就认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惨样,又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细伢子,拿来一茶缸稀饭,他解不开绳子,就自己来喂我。
这伢子还算好人,从不恶声恶气。
送饭送水,一天也就这一点放松的时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揽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头。
这小孩也不学好。
我只能摇头躲避。
他说「臭哄哄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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