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给我洗得香喷喷,肛门也盥洗一番。
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头,也许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坏主意。
这一天,他把我的乳头,扎了眼,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
胯下阴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阴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
我不停得淫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
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人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
敢再给黄家丢人,就把黄字烙你乳房上,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肉。
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儿。
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么有这么多作贱女人的方法。
亏得我是他的女儿,不知我妈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罚他。
我被关了一个月,我就没来月经。
我叫丫头告诉姆妈。
姆妈把我洗干净,找大夫给我号脉。
有了。
「这是她的弟弟,还是她的儿子。
你说她丢了你老黄家的脸,其实你就是想玩她的屄,她比长三堂子的女校书都能,你玩遍了长三幺二也没有比她能的。
这回大发了吧。
」「有什么关系,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许人知道她和咱家的关系。
」姆妈和我爸一齐抽大烟,不生育,我要生一个,她的地位就有疑问了,把我赶走,正好我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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