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擦身。
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精神很好,人离不开性。
我开始交通之旅。
很容易,死信箱,没问题来回都没问题。
不是广告,就是老赖。
被人盯了。
没关系,广告没用了,老赖也不用再来了。
一个月我跑了六次浦东。
全没问题。
收到嘉奖。
自己犒劳自己。
洗澡,按摩。
跳蛋,角先生,擦身。
真想街上拉一个来,搞一搞。
我想能不能作应召。
我知有女同学,作应召,补贴学费。
我妈的钱粮,一月有二百大洋,跟我们校长一样,我阔小姐当婊子,图快活。
当然当婊子的计划不能实施,就勾引男同学,这回有经验了,只去开房间,男的出钱。
我除了淫水不留痕迹。
我在这想当婊子,却听说,朱念英真当了婊子了。
他哥真把她送给那小队长的哥哥了,那是个日本浪人,开了个风俗店,就是日本妓院,专门招待浪人。
念英名义上是那店主的小妾。
也要天天在门口,只围着一个肚兜,胯下骑着一条兜裆布,迎来送往,经常在门口厅里就被鬼子扑倒,当众猥亵。
当然还要侍奉枕席。
传话的人说张旅的绿帽子是戴上了。
我把朱念英的情况汇报了,后来听说张旅把朱念英接回去了。
不知怎么处理的朱念祖。
每次回家拿钱,就会被老山羊蹂躏,常被扣下,原来一月一次,后改周六下午一直到周日晚上才放人,美其名曰,省得又去打野食。
一进家门就去洗澡,灌肠。
出来就不许穿衣,戴上项圈被牵来牵去,嘴里被勒上口銜,戴上乳枷,手铐被铐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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