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章】「……从那天起,我无时不刻地想,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奴隶时,所谓的『自由』还有什么意义吗?」「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再试探老娘的耐心了,说人话!」「不,汉娜,请听我说完,这恰恰是我最初质疑的动机——你知道吗,从举政到覆亡,在一个奴隶制为主的国家广受拥戴,受到数以的万千的底层人民与奴隶的追捧,而这样的『炼金师』竟然从来没有推翻奴隶制的打算。
」幽暗阴森的地牢中,琳花与汉娜已经连续交谈了近半个小时——对她们来说,像这样态度『平和』地交流恐怕还是史以来的头一遭。
汉娜环抱双臂,不时以右手的指节敲打左肘,耐着性子附和着琳花的倾吐;而琳花也前所未有地,对汉娜将一切和盘托出。
贫民窟中的意外接连发生,使得汉娜从怒不可遏的狂暴中冷却下来,她隐约感觉到,能让琳花如此纠结不安的东西必然充斥着难以言说的离奇——有时候,真相远比想象还要狂野。
虽然籍着这难得的机会趁兴多在琳花的身子上找些乐子也挺有趣,但汉娜从来都是个懂得轻重缓急的人。
在这要命的时分,她一反常态地收敛起来。
反倒是琳花,从起初有苦难言似的畏缩不前,变得急迫又健谈,也许是因为她终于理解,此刻唯一能指望的人竟是自己多年的对头,又或是,这些憋在她的心头的话语真的已经折磨了她太久太久。
「好吧,为什么这群奴隶会拥戴一个更大的奴隶主呢——」汉娜的手一直没有安分下来,指尖始终游移在琳花的胸口。
「拥护『炼金师』上台的人们坚定不移地追随着这位新主子,他们主要是地位低下的普通民众和大量的奴隶。
我翻阅了官方与民间的记录,『炼金师』的核心成员不超过三十人,内部有严格的身份等级制度,恰恰是这些对地位、阶级无比推崇的人,却在当时得到了超过半数芬特人的支持。
那个时候的芬特,无分贫贱富贵,大部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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