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见到她两次。
我回来后第三天晚上快九点了,我半躺着看书,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对门的美女身上就裹了件大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完澡来问我们借针线!小陈住我隔壁,说没有。
我在那一瞬间竟然蒙了,很奇怪,那一刻并没有产生欲望,而是脑袋死机了木然的摇头,连没有两个字都没说。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痛恨自己当时的怯懦与不成熟。
她的这次到来,我觉得她是个生活作风不太严谨的人,觉得有了机会。
另一方面,也有了危机感,觉得她是冲着小陈来的。
虽然后来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里,我也问过她,她一直没承认可我至今都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她跟小陈搞上了,我觉得自己就不太好下手了。
可我确实很想搞她。
小陈还是很招女孩喜欢的,来无锡这幺短时间,就又有女朋友了。
但他不敢往我们屋子里带,就有时候住她女朋友那儿。
那女孩是跟朋友合租的乡下民房,条件比较艰苦,还喊我去吃过两次饭。
都是挺老实的好孩子。
我就帮他们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我隔壁小区,500一月。
刚好把小陈打发出来。
没过多久,就证明了我的这个决定正确无比。
一楼是店面,一个楼梯有六户人家,二楼的两户都是住的老人家。
三楼有一户常年没人,也没租出去。
我楼下住的一家三口,老公供电局上班,老婆是财务,大我十岁我叫她迟姐(后来)。
迟姐结婚生子早,女儿叫梅梅已经高一,寄宿,但离得很近有时夜里回来。
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可是老公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工作也不要了,躲出去了。
本来进楼梯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用石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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