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老宋说:「你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
」把屌对准了她多汁的阴户,一推就进去了,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拚命扭动,但她屁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屌插了进去,如何能摆脱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捶他,也于事无补。
老宋一面起劲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爽幺,老师?嗯?爽不爽?爽不爽?」浓浓的尿骚喷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海菱一手尽责地持着录影机,小心不弄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裤用力搓揉。
老宋干得满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只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喷了好久。
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
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裤,知道是被色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净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学校里,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
当晚丈夫又摸索着脱她的底裤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只好任由他进入,她迎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抽插,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奸的经过,色狼的舌头舔触她下体的感觉,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点,射的精也比丈夫多。
她仿佛仍能闻到色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尿骚、在她耳边的喘息,不住问她「爽不爽?老师,爽不爽?」……但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感?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里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里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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