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1-12)(第2/19页)
生理常识也不太懂。
记得第一次来月经时,还是父亲帮着她换下了染红的小花裤,并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
从此以后,父亲总在晚上用他那生满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阴牝,还常常要她抚弄他的阳物,直到泄出一滩滩涅白液体。
小时的她只知道要让父亲快乐就要这样,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样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儿子也是这样,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他的中指抠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内已经泌出了许多粘液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阳物,这让她感到诧异,它竟长得这般大了,蟒首昂扬,坚硬丰硕,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妈,把它放进去!」儿子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舌尖撩拨进了耳朵里,竟然让她又是一阵的快感。
这小子几时学得会这样调情了?难道是天授的?木兰紧闭着眼睛,酡红的脸上又是平添了几分妩媚红云。
这巨棒入骨的滋味将是怎幺样呢?或许,开始会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兰瞎想着,扶着那股巨大对准了那窟销魂洞眼。
曾亮声稍一用力,耸入了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山谷,富饶肥沃,水美草丰,刚一挫入时就有滋滋的水声了,紧接着又有丝丝橹浆交汇的滑行之声,声声入耳,一片淫靡。
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颠倒,只有卖力地顶向前去,渐渐地,木兰把前臂倚在了破旧的墙壁上,才能抵挡住那股怒潮汹涌了。
天快黑了,斜晖呈现出铅色,半明半暗间,木兰轻轻地捏了下儿子的手臂,「声儿,妈累了,想躺下来……」「哎,妈,你别动。
我来。
」随着亮声阳物的抽离,木兰顿时感到一阵失落,随即阴牝内涌出一股粘滞。
她身体颤抖着,有些惊恐,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她张开了眼睛。
万籁俱寂,眼前一双黑色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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