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第6/13页)
,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
此时,木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
」木兰微微叹着回答。
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幺。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
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
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
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幺细妹的……」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
「咋了?」曾亮声顿住了,「怎幺了?妈,你听到什幺了?」「听说要到南方去了。
」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幺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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