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僱员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
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伙子围了一圈在打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女孩上来的,你们给我小心一点,要是她从窗口跳出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姐她们家的遭遇吧。
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动范围仅仅限定于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闆对于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完全的内行。
为了表现出老闆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
自从菊姐成名之后,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爱怜的纤弱与娇羞。
拖着这幺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
好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
新来检验食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
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操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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