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元的窗户要宽出许多。
特别是中间固定的那一扇的宽度,少说也在一米左右。
透过这个宽大的窗口,里面应是15-18平方米的卧室,不很宽敞,也不显得拥挤。
靠俺这边的窗口,是一张双人床。
床头被窗户边上的墙垛掩住,看不到床头。
只能看到床尾往上三分之二;与床头并行,是一台四开门的大衣柜,衣柜中间的两扇柜门,各镶着镜子;床尾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对着床尾靠墙,应该是电视桌,尽管看不到电视机,却能看到荧光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光亮;离开靠窗的床,距离约一米半左右,是一张乳白色双人沙发靠墙放着,看式样应该是真皮的,沙发靠背的上方墙上,是一幅挺大的图片。
这张图片应该是挺有名的,隔着二十好几米看,尽管不很清晰,但俺也能辨别出个大概。
就是上面画着一堆西洋男女,赤身裸体,半空还有个拿着弓箭的小爱神的那一张,这张图片似曾相识,俺却叫不出名字。
从床尾和电视桌的间隙直视,就是她走出去的房门。
这道门应该通客厅。
因为从我这边直视过去,里面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灯。
她朝左拐去而消失,应该是进了卫生间或厨房。
至于那边还有没有其他卧室,那就看不到了。
趁此机会,俺回到自己的房间。
俺的房间与阳台平行,与厨房一墙之隔,靠墙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pc,22寸显示器两边,是一对儿惠威m200mkiii.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左手窗户,右手房门,背后是俺独睡的双人床。
和老婆分房睡已经几年了。
只是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去她床上鬼混一番。
平常日子,她除了进屋给俺拾掇房间,晚间一般是不过来的。
因为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俺身置其内,大都是烟火缭绕,云山雾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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