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当年对上碎梦枪的几次,不都是败多胜少么,孟飞的儿子,怎么会拜骆严为师?”
南宫星正色道:“因为不必走到哪里都要背一杆长枪。孟世伯当年也算是面如冠玉剑眉入鬓,可红颜知己远不如我师父和柳悲歌那么多,就是吃了兵器的大亏。昔年王大小姐用一杆霸王枪,出门在外还要两个人抬,你说,还要怎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情急之下惹出祸端,南宫星随口找了个由头把她安排去了塘东镇,还加了个崔碧春压着,如今想想,倒是少了一双有力臂膀。
看天色已经不早,就算欲图拜会,也不是合适时机。
南宫星买了些东西回到客栈,看了看这次没人再悄悄入内,吁了口气,叫上跑堂要了些餐点,便点起油灯,盘算着明日该怎么上山。
假借孟凡的身份依旧是最可行的办法,他买了一把猪鬃毛刷,叫的米饭留出一些剩下,修修剪剪,皱眉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算是弄了两撇胡子,挡在唇上。
指望相识的见到认不出来不太可能,但若只是见过画像或听人描述,一时半刻应该不至于识破。
痴情剑弟子的名号在暮剑阁用过一次,他深思熟虑一番,决定就以孟飞儿子的身份下拜帖。
万一真要考校碎梦枪这绝学,就说自己无心习武,仅练了些内功。
要说这易容改扮,还真是门手艺,躺在床上还没多久,南宫星就觉得唇上一阵阵发痒发紧,看来是薄薄那层浆煳已经干透。
这么粘上几天,怕不是要起上一排疙瘩。
适应片刻,南宫星刚要挥手灭掉灯火安眠,耳中就捕捉到窗外一丝不寻常的响动。
这客栈如此靠近外围,若是为了玉若嫣而来的高手,可不会把主意打到这边。
他唇角微勾,轻轻一翻下床,留着灯火不灭,闪身躲到窗台下,屏息等待。
不料来人竟颇为大方,咔咔两声切断外面的刺藤,咚咚在窗上敲了两下。
如意楼没有这种送信法子,必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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